牛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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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故事悍妇用德难以感化,用武力却很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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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氏燕人胡某,读书并且种田,虽然没取得功名,但温饱能够自足,在本乡也属于生活安逸的人家。他年近四十却没有儿子,妻子牛氏,凶悍而嫉妒。曾经有个小妾,被牛氏痛打逃走,胡某没敢去找,家里也没有婢女。好友钱生,听到后就想给胡某介绍个更凶的小妾来对付牛氏。有个随父亲来这卖艺的周氏女,能用脑袋顶二百斤的竿子,能用脚登一百二十斤的大瓮。当时周氏父亲去世,弟弟年幼,贫困的无法给父亲入殓。愿意卖身葬父。钱生花了一百贯钱给周父办葬礼,让周氏的弟弟带着棺材回家乡。然后对她说了牛氏的凶悍,想让周氏去对抗牛氏,给好友胡某延续后代。周氏答应,到了胡家,以小妾的礼节拜见胡某夫妇。胡某感激好友的情谊,晚上就和周氏同寝,但心里惴惴不安。第二天早晨,胡某出门,牛氏早就等在门外。看丈夫出来,她拿着棍子进入室内对周氏说:“你这么大胆,敢进我家,知道我的家法吗?凡是小妾,必须先打一百棍。”周氏不说话。牛氏上前乱打,从后背打到大腿。过了一会,周氏从容地说:“够一百下了,别伤了您的手。”牛氏默默走开。周氏自从到了胡家,打扫、洗涮、缝补、非常勤快,什么活都不用牛氏做。但牛氏还是不满意,经常打她。胡某偶尔和周氏同寝,非常可怜她,甚至落下泪来。周氏笑着说:“郎君不要牵挂,夫人能有多大力气?你看我受伤了吗?我所担忧的,是什么时候有孕,不辜负钱先生给你延续后代的嘱托。”半年后,周氏怀孕了。牛氏知道后,等丈夫出门,拿着大棍子进了周氏房间说:“听说你有孕,真的假的?”周氏说,一个多月了。牛氏说:“你出身卑贱,是不是别人的孩子?来乱我胡家的宗庙?这个孩子不能留,我得打你肚子几下,再有孩子的时候我才放心。”周氏大笑着站起来,把牛氏摔倒在地,一只脚踩着她的后背,抢过棍子打了几十下。教训她说:“主母和小妾的高低我是知道的,甘心受你打骂,是我的本分。来到你家半年,你还怀疑我怀了别人的孩子,这是借口想毁我的胎,这是绝胡家后的大罪,今天我替胡家的先人执行家法。你如果能洗心革面,还可以原谅,不然,我就打断你的骨头。”起初牛氏还叫骂,后来忍痛不过,开始求饶。周氏放开她,牛氏披头散发地跑回娘家。她的兄弟侄子们,带着些愚蠢的邻居,三十多人,各自带着器械来到胡家。周氏整理好衣服,用布带束在小腹上,开门出来说:“你们是夫人的亲戚吧?有明理的,咱们就讲讲道理,如果不讲理想打架,就上前吧。”众人一拥而上,周氏夺下一根棍子,把这伙人打的抱头鼠窜。丈夫回来后,担心地说:“现在挺痛快,以后怎么办?”周氏说:“郎君不要害怕,找到你的同学们准备接受诉讼,趁此一举,争取长治久安。”牛家人回去后,果然以逞凶欺负主妇告官。到了官府,周氏当堂陈述事情经过,众位秀才作证。官府判决,杖责去打架的牛家兄弟,让胡某休了牛氏,把周氏扶为正妻。牛氏回了娘家,兄弟们因为她受了惩处,很埋怨,不愿意收留,牛氏没地方依靠,只好乞讨生活。后来,牛氏登门悔过,仍然回了胡家,但是不再管家事,单独在一个房间里念佛吃斋。作者说:悍妇用德难以感化,用武力却很管用!燕人胡某,士而兼农,且耕且读,虽不得科第,而温饱自如。亦里间中之安乐人也。年逾强仕无子,妻牛氏,悍而妒。家无婢女,胡曾买妾,为牛氏苦挞逃去,胡不敢追。有好友钱生,闻其事深抱不平,欲觅悍过于牛氏者,纳诸胡以树之敌。适有河间周女,随父卖械至其地,能于首竖二百觔幡杆,以足蹬一百二十觔大瓮者。值其父老病死,弟幼弱,贫不能殓,愿卖身为父置榇。钱生以百贯为之治丧,俾其弟扶柩回籍,告以牛氏之悍,欲仗其力惩治之,为胡友延后,送与为姬之意。周女首肯而去。以小星礼谒见胡夫妇,胡感钱生之情,夜使值宿,然心甚惴惴。次日早起出门,牛氏已操杖伏于寝门之侧。夫出突入,姬犹未起,牛卷其衾,以杖指之曰:“汝何大胆,敢入我家,知我家法乎?凡为新妇者,须试杖一百。”姬不答,牛氏之杖乱下,自背至股挞百余。姬曰:“杖数盈矣,妾应起身,勿伤贵手。”牛氏无言而退。姬乃为之洒扫执爨,暇则浣衣绣履,凡妇工之所应为,皆代牛氏,殷懃为之。牛亦不悦,恒以横逆相加。姬裸衣伏地受挞不知凡几矣。偶与胡寝,胡怜其无辜,爱其婉娩,涕泣抚之,姬笑曰:“郎毋以妾为念也,夫人之力,能有几何?妾所顺受,有同儿戏,郎视妾身有微伤乎?妾所忧者,未知何时有妊,倘得一子,庶不负钱先生之恩耳。”半载后,果怀孕。牛氏觉之,俟夫出,操大杖临之曰:“我知汝有孕,真乎?伪乎?”姬曰:“有之,才月余耳。”牛曰:“闻汝以贱妓出身,所得何人之种,敢乱我胡氏宗乎?汝须以腹受杖,我为挞而去之,再得者我始放心。汝尚敢以臀塞责乎?”姬大笑而起,摔牛氏于地,以一足按其背,手接其杖先挞数十,调之曰:“嫡庶之礼代操井臼,以伺应郎与夫人,若有过受杖,是我分也。今我来汝家半载余矣,腹中宜乎有孕,犹以外心疑之,不过借词欲毁我胎耳,是甘绝胡氏之宗嗣,斩祖先之血食,大罪人也,人人得而诛之。我今日为胡氏之前人代伸家法,汝能革面洗心,尚可愿恕,否则裂肤拆骨勿悔也。”牛氏始犹叫骂,继而不胜其楚,哀鸣求恕。姬姑释之。牛氏披发狂奔,诉其母家。其兄弟叔侄皆乡里之蠢人耳,闻其言,纠合三十余人,各持械器,至胡宅寻斗。姬闻人声嘈杂,理发整衣,以布束腹,拔关而出,问曰:“汝等皆夫人之党乎?有明理者,请论曲直;若不言礼,欲以力胜,亦请展施技艺。”众怒甚,蜂拥而前,姬跃出门,夺白挺旋舞以斗,当之者莫不中伤扑跌,皆弃械抱首窜去。姬大笑而入,夫亦归矣。知其事曰:“目前称快,后将奈何?”姬曰:“郎其勿惧,请约诸生以备讼耳。乘此一举,未必非长治久安之道也。”牛氏之众败归,果投讼师,以逞凶夺嫡鸣官。官为唤讯,姬乃投案陈情,诸生为证。官直其言,判遍挞诸牛,命胡生黜牛氏,而以周姬为继妻。诸牛归,因官私受责,亦不直牛氏,众弃之。牛氏无所依,行乞自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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